唱起黎明的赞歌

文︱CK

· 墨上集

再大的山挡在眼前,也大不过父的爱,再深的黑夜,也有黎明的赞歌啊!因为有光同行。

抽了一个下午的时间,跟爸妈坐着聊天,特意将话题引到过去到现在感恩的事情。

我妈说:“感恩的老多了,具体还真不知该怎么说。”

“那具体说说嘛!那么多恩典,总不能忘记。”

我爸说:“每次遇到难题,跟父倾诉之后就没有一次把人给挡住的。”

我坐在那里安静的听,心想是啊!有谁可以打“他”伸出来的手像打小孩子?有什么可以挡住“他”?

没有,什么都不会,连同死亡。

说着、说着回忆他们年轻时,从山里搬到现在的村子,在当地人看来是外姓人,很难融入当地的大姓。

住在借来的一孔土窑洞,太阳嘛从早到晚,一年四季从不会光顾,漆黑黑,冷嗖嗖,只要生炉子烧火做饭,烟直往家里窜,烟囱成了摆设。

后来又借另外一户人家的旧院子,算是有了独立的空间,一孔大的窑洞可以住,一孔小的用来做储物室。

院子里有长方形的猪圈,紧挨着厕所,还有四四方方的鸡舍,一颗干巴巴的青光苹果树,秋天老早就长的裂口子的果子,稀稀拉拉挂在树上。

30岁出头的样子一无所有,哪里来的父母帮衬,陌生的村子一眼望去没有一个亲人。

叮呤咣啷,打打闹闹,哭哭啼啼来形容,真可以说鸡飞狗跳孩子叫。

后来隔壁的隔壁邻居将好消息分享给妈妈,从那刻开始一切的一切开始变了,有了对真理的阅读,有了跟父的诉说,也有了信望爱。

而今,儿孙满堂;

而今,家和事兴;

而今,人人羡慕。

怎么能忘记祂的一切恩惠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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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哈拿的赞歌所唱的,从灰尘里被抬举,从粪堆中被提拔。

哈拿也曾默默流泪,承受旁人的冷言冷语,她也曾无人理解,暗自伤神。可羞耻最终在一次又一次的执着中,不灰心,不丧气,倾心吐意向父的诉说中被应允。

撒母耳不仅仅是她的孩子,为了整个时代,为了母亲哈拿的眼泪和谦卑,为了整个民族,为了“他”。

数算恩典让我们看到父的爱,感恩让我们喜在心里,乐在脸上,就像脸上发洋溢着光,又像走路带着的风。

静静地数呀算啊!我们不仅活着且活得很不同,那过往的日子有“他”在没有一样被挡住,以后的以后也是,没有一样可以挡住“他”的爱,挡住“他”的怜悯。

夜晚的雪下的静悄悄的,电线杆上的灯明晃晃的亮着,站在下面抬头看天空的雪密密麻麻的。

车来了,爸妈背上行李出发去找儿孙,用他们的爱奔赴下一个云海。

我仿佛看到祢与他们一起前行,就像过去那样……等待一个又一个黎明的赞歌唱响。